岛歌
日语:岛呗
在日本是一首脍炙人口的歌.
【岛歌之十五年】
1990年
THE BOOM于1990年初次到冲绳取材,其第一首冲绳风格的曲子「ひゃくまんつぶの涙」收录于第三张专辑《JAPANESKA》中。之后,宫泽和史又多次来到了冲绳。当地美丽的风景和甘蔗田边的防空壕、冲绳优美的民谣和战争深痛的历史回忆都深深的触动着宫泽和史,而这些所见、所闻和所感成为了《岛歌》最初的创作源动力。
1992年
1月THE BOOM发表了第4张专辑《青春期》,收录了用冲绳方言演唱的《岛歌》。
9月专辑《THE BOOM》发行,收录《岛歌》。
12月12日仅在冲绳地区发表了《岛歌》的单曲碟,同时收录了日语和冲绳语两个版本。次年6月,在全国发售了单碟装的「岛歌 original ver.」,全国发行量过100万张。
1993年
THE BOOM参与了93年ニライカナイ祭”的活动,首次在此类活动中演唱了《岛歌》。
1994年
4月,周华健发卖《有弦相聚》收录翻唱为《海角天涯》的《岛歌》。
7月,牙买加的Reggae歌手YAMI BOLO发行《シングルBROTHERS UNITE~岛呗~》。
1995年
夏天,THE BOOM参加由那覇市主催の“天に响め さんしん3000”活动并演唱了《岛歌》。而其中的主题曲「太阳アカラ波キララ」词是公开招募到,宫泽和史作曲,THE BOOM负责演奏,在那霸野外会场共三千人的三线合奏而成。
1996年
艾敬在北京、东京和冲绳制作专辑《追月》,结识THE BOOM并翻唱为《岛上》。
1999年
2月THE BOOM发表专辑《Singles +》收录原创版和冲绳版
2001年
12月,阿根廷的ALFREDO CASERO、大城�6�1克劳蒂亚(Claudia Ohshiro)与多位艺术家一起发表了「SHIMAUTA」,在阿根廷大流行。THE BOOM发表专辑《THE BOOM STAR BOX EXTRA》收录原创版。
2002年
1月,ALFREDO CASERO发表了收录有「SHIMAUTA」的专辑《CASAERIUS》。
4月,宫泽和CASERO两人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市内的日本庭园举办了《岛歌》的实况演出,演出受到了当时到场的约5000名观众的热烈欢迎,当地媒体也给予了极大关注。在阿根廷国内受到热列欢迎的CASERO专辑《CASAERIUS》,在巴西、墨西哥、西班牙、巴拉圭和乌拉圭各国都有发售,甚至日本也是。
5月,THE BOOM和CASERO的「SHIMAUTA」共计5个版本的单曲碟「岛歌 Shima Uta」也于日本发售了
6月,THE BOOM发表了收录全新录音的《岛歌》(2002)和Shima-Uta(acoustic feat. izzy)的冲绳歌曲专集《OKINAWA~ワタシノシマ~》。CASERO来到了日本,在世界杯上宫泽与其在国立赛场共同演出,与在坐的5万名阿根廷队应援者共同唱起了《岛歌》为阿根廷队打气。此后又在日比谷野外音乐堂参加演出,CASERO与宫泽开始一起旅行访问了《岛歌》的故乡——冲绳本岛南部、竹富岛等。随后,在日本的除夕夜以ALFREDO CASERO+THE BOOM的名义参加了NHK「红白歌会战」,演唱了《岛歌》。
9月,发表专辑《SHIMA UTA -Grandes Éxitos-》收录《Shima Uta》。
12月,夏川发表专辑《てぃだ~太阳 风ぬ想い~》
2003年
1月,宫泽和史发表了精选辑《MIYAZAWA-SICK》,收录有西班牙语演唱部分歌词的「Cancion de la Isla(Shima Uta)」。而THE BOOM继上次发行专辑《Singles+》后再次发行《Singles+α》,亦是收录原创版和冲绳版。
夏天,宫泽为其个人精选专辑《MIYAZAWA-SICK》而进行了里斯本(葡萄牙)、华沙(波兰)和图宾根(德国)共3处的一次欧洲之旅。这次旅行十分有意思,波兰人在华沙机场以合唱《岛歌》的形式欢迎宫泽一行,且在波兰当地更有人因喜欢《岛歌》而去学习日语;实况演出在广播电台举办,十分受欢迎,最终以加演的众人大合唱《岛歌》而结束。此实况被当地电台在全国境内播放。
11月,马来西亚出身的台湾歌手梁静茹以中文翻唱了《岛歌》,中文歌名「不想睡」。
2004年
3月,巴西REDE RECORD电视台的一部长篇电视连续剧“Metamorphoses”将《岛歌》和「抜壳 -ぬけがら-」两首曲子做为电视剧的插曲之中,并于四月发行了同名原声专辑。而收录有这两首歌曲的精选专辑《MIYAZAWA-SICK》同年亦在巴西,阿根廷,英国各地以不同的选曲形式而发表。
7月,墨西哥一支名为HIKURI的乐队在专辑中翻唱了包括西班牙语和日语在内的共四个版本的《岛歌》,无巧不成书,日本一支INDIES乐队ORQUESTA DE LA LUZ亦在同时在其发表的专辑《! BANZAAAY !》中收录了西班牙语版本。
8月,宫泽和史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圣保罗的举办实况演出。
2005年
1月~2月,宫泽和史开始了其巡回法国、保加利亚、波兰、俄罗斯、英国和日本共6个国家的“MIYAZAWA-SICK '05”之旅。在法国与宫泽一起共演的歌手CATIA(kachia),用葡萄牙语演唱,并以bosanova的方式重编了《岛歌》。而在保加利亚,当地的高中生以合唱《岛歌》的方式欢迎了刚抵达机场的宫泽和史,宫泽参与了保加利亚的一个全民性电视台节目,并与节目的乐队一起用保加利亚语演唱了《岛歌》。而在波兰则与歌手TOMEK MAKOWIECK一同用波兰语演唱。俄罗斯之行,与当地歌手Deanna Albenina (NIGHT SNIPERS)一起用俄语共演,并在2月份时发行了单曲碟,连续在当地的乐榜连续六周打榜。此次旅行的实况被收录在DVD《EURO ASIA ~MIYAZAWA-SICK EUROPE TOUR '05~》之中。
6月,西班牙联盟04/05季节的冠军FC巴塞罗那来日本访问比赛(横滨),据FC巴塞罗的要求请来宫泽在日产运动场演唱《岛歌》。
9月开始,宫泽和史的「SHIMA-UTA(岛歌)」在iTunes Music Store上放送,这也是日本的音乐家首次在其上全世界同时放送。这版的「SHIMA-UTA(岛歌)」,是宫泽欧洲之旅回国后的4月份,在东京根据《MIYAZAWA-SICK》的录音重新做的,也是CD上从未收录的最新版本。
10月,宫泽开始了巴西,洪都拉斯,尼加拉瓜,墨西哥,古巴共5个国家6场公演的中南美之旅。此次中南美之旅,在尼加拉瓜共演的是sarsaparilla乐队Macolla;古巴则是颇受欢迎的摇滚乐队Moneda Dura,并且所演唱的《岛歌》亦是经过重新编排过的。而在墨西哥Guanahuato大厅共演的则是于04年7月翻唱过四种版本《岛歌》的HIKURI乐队。
岛歌 乘着风啊 随飞鸟到海的那一边 岛歌 随风飘吧 把我的眼泪也带走吧 带到你的窗前 来到你的梦里 来到你的身边 然后消失不见 刺桐花开 招风雨来 往复的悲伤 如同过岛的海浪 走入林中 和你相遇 又在今夜 与你分离 可是 你去了哪里 哪里都没有你的痕迹 我不知道 我要去哪里 哪里都没有我的空隙 岛歌 乘着风啊 随飞鸟到海的那一边 岛歌 随风飘吧 把我的爱也带走吧 带到你的窗前 来到你的梦里 来到你的身边 然后消失不见 刺桐花落 微波轻徭 渺小的幸福如同易逝的浪花
歌名:岛歌
演唱:汤旭
作词:汤旭
作曲:汤旭
专辑:《岛歌》
歌词:
岛歌乘着风啊
随飞鸟到海的那一边
岛歌随风飘吧
把我的眼泪也带走吧
带到你的窗前
来到你的梦里
来到你的身边
然后消失不见
刺桐花开 招风雨来
往复的悲伤如同过岛的海浪
走入林中和你相遇
又在今夜与你分离
可是你去了哪里
哪里都没有你的痕迹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哪里都没有我的空隙
岛歌乘着风啊
随飞鸟到海的那一边
岛歌随风飘吧
把我的爱也带走吧
带到你的窗前
来到你的梦里
来到你的身边
然后消失不见
刺桐花落微波轻徭
渺小的幸福如同易逝的浪花
岛歌,传承于琉球一代的歌谣,以日本传统乐器三味线、太鼓伴奏进行演唱,旋律独特而具有浓郁的民族风味.
你可以看看这里的一些介绍
图文 | 饮冰患者
“当阳光再次回到那飘着雨的国境之南,我会试着把那一年的故事再接下去说完…”
其实我已经快忘记曾经看过的《海角七号》了,但依稀记得里面的插曲《国境之南》。
其实历史上的“国境之南”指的是台湾岛,字面意思就是日本国境以南的地方。但它更隐晦的含义是日本战败、台湾解放后被迫分离的日台情侣,里面多少都夹杂着些亲日据情愫。不过如今它的指向毫无政治目的,应该就是台湾岛最南边的屏东县,大概是恒春或垦丁那里。
其实回忆起这一切的我根本不在台湾,只是因为看到一个纪念碑和一行字「日本最南端の駅」。猛然间,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处在日本最南边的冲绳的最南角,国境之南才再次令我触景生情。
这一站叫「赤岭」,往南就是大海。
冲绳和本州岛的区别之明显,从我刚踏入11月底的25度热浪中就发觉了,下飞机后我瞬间扯掉了脖子上的围巾。心里一沉,夏装没带够。而机场里“乱穿衣”的现象从国际航班一直蔓延到境内航空,一眼就可以看出谁是刚从东京来的客人。
毕竟此时也算是冲绳的冬季了呢,但海风也未能冷却城市的热情。同样的25度却不是一样的体感舒适度,我不禁有些羡慕四季如春的亚热带季风气候。
都说环境造就人,冲绳人与本州的人确实在性格和长相上都不尽相同。我一点也没有感受到曾经莫名其妙的,萦绕在周身的“阴柔”之气,那应该是东京专属的城市歪风。对比之下的冲绳简直就是村镇,质朴到只有那霸市内才有一条轻轨线,没有地铁。所以跳轨自杀所产生的邪气也是嗅不到的。
毕竟东京是个不用打扰他人也能生活很好的高度自制的城市,避免交流自然就不会产生冒犯,陌生人的互动几乎没有。但我在冲绳确实被“冒犯”了。
一次是在轻轨上,一位欧巴桑从我身边走过,车子突然启动时她还未站稳,来不及抓吊环的瞬间她竟一把吊住我的胳膊,死死盘住了好几秒才稳住。待大姐元气恢复,她拍着胸脯感谢并朝我说了句让旁边坐着的人都笑出声的话「私の命を救いましたな〜」(您真是救了我的命啊)。
大姐很幽默,其实我并不认为这是冒犯,只是同样的事如果发生在东京的话,对方会自认为这是冒犯并给对方造成了困扰,更不可能还老脸皮厚地说「命を救いました」这样的自嘲。我猜对方的反应可能会这样「すみません、ご迷惑をお挂けして」(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即便我认为那就是举手之劳,谁让我手确实举那么高呢,我也希望对方能够欣然接受就好,大姐够爽快。但是,幸亏我抓的够紧啊,不然一拉一扯,岂不一起滑出去搞个大笑话。
还有一次在瀬长岛的温泉,因为高温桑拿后总是要用冷水激身,所以我们走向冷汤准备舀水。当时有个将近七八十岁的老奶奶就站在池边,手里刚好有一个瓢儿,趁我俩谈话时竟然一人浇了一瓢水,笑哈哈地说着冲绳话,虽压根没懂,但看出来是好心搭把手的意思。这种被光溜溜的陌生人浇水的“服务”,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东京的嘛。
除了性格上的不拘小节,从长相上来说冲绳的人也更耐看。男人洒脱,女人潇洒,肤色健康,个子更高更强壮。关于来自冲绳的美颜,我举两个全国人民都不会反对的熟脸,一个是金城武,一个是新垣结衣(gakki是标准的那霸人哦,这也解释了为何她在众多女星中那么高)。不容反驳吧?既然这两位代表的颜值已经胜于一切雄辩,我就不费笔墨了。
为什么冲绳的人长出了另一幅面孔呢?我想应该是因为冲绳本来就不属于日本。历史上它曾是另一个小王国,叫琉球群岛,在被日本占领之前它更是中国的附属国或进贡国,朱元璋赐名“琉球”。所以,冲绳人的浓眉大眼是否混入了明朝人的基因,也未可知。
冲绳岛上有一种民俗乐器叫「三味线」,乍一看像极了“三弦”。虽然这两者在弹奏方面略有不同,三味线需要用到一个象牙的指拨,但显然这也是从曾经的海上丝绸之路输出去的文化产物。冲绳也曾算是个备受争抢的地方,但想来毕竟只有中国从文化上征服了这一方水土。
延续至今,三味线以它独特的音色最大化地发挥了南海岛国的风情。当地人真的很能唱,以三味线伴奏的歌曲叫「岛呗」也就是“岛歌”的意思。我总是在各种场合听到岛歌的飘扬。
第一天在一家传统的居酒屋吃晚饭,吃完正打算结账,老板娘答应了一声来到桌前,却不想让我们走。她说 “我们的歌手还有十多分钟就来唱歌啦,还是先等一下吧,马上就开始啦。” 这理由让我着实又惊又喜, 周遭座位几乎坐满,还没见过“阻拦”客人离店的店家呢。
盛情难却,我们干脆又来了一壶酒。再说老板娘也完全没把账单拿来,不听完这一唱看来是走不掉了。
当然,我们很感谢老板娘的挽留,好的演奏绝对值得与友人以酒相待。
就这样好一段时间内总感觉头脑里有声音,“如果海会说话,如果风爱上砂,如果有些想念遗忘在某个长假......” 熟悉到歌词都烂在肚子里,大概《国境之南》是我唯一一首百听不厌的歌,即便这个旋律一直被我当做起床的闹钟。
-THE END -